“他的头发是漂染的，肯定是这样的。”
“他真的好看，是明星吗？”
“是吧，我应该在哪里见过他…”
“是姜…姜于端吗？那个演员。”
姜于端脱下防护服，汗水浸湿他灰黑的头发，有些清冷的质感。旁边的女孩怯生生。
“你是姜于端？！能不能合张影。”
“可以，但是希望不要发到网上。”
“嗯嗯。”女孩信誓旦旦。
严重的疫情其实很多明星都投入了物资，少见的是投入精力的一线工作。
“你真厉害，我以后也会支持你的！”女孩说着。
“是吗？谢谢。”姜于端客套地说话。
应付经纪人的电话才更让他头疼，父亲的支持，赵蔓却意见颇多。
“俞春秋！”姜于端悄悄喊她，“我给你带的薯片零食，无聊吗？在这里。”
他冒出头来，医院的玻璃窗看见他灰黑的头发。
“你又染发了？”俞春秋问道。
“嗯，工作需要。”
“好看，但是对头发伤害比较大，能避免就避免吧。不算很无聊，在赶论文，老师说努力能发个影响因子比较高的期刊，对我以后有帮助。你工作不做了吗？”
“停拍了，可能会待很久。”姜于端摇摇脑袋，“再待段时间，我给家那边说好了，回来你就留在京城吧，就是我们上次的那个房子。”
“…”
“封城了，特殊时期！”姜于端举起单手。
“你有零食吃吗？”
“还好吧…我家附近有个工作室，他们能送东西给我。”姜于端眨眨眼，“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幼稚任性。”
“…我很感动，当年见到你，总觉得你是一个难以琢磨的高岭之花。”俞春秋，“谢谢。”
“哪能啊，你才是高岭之花。”姜于端笑笑，“主要是大家都不熟，我很少去学校的，你知道吧。我也不知道和他们讨论。”
“说真的，你和别的女孩都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。”
“我喜欢你啊。”姜于端的情话随口拈来，像是说了很多遍。
“…”俞春秋，“晚上的月光真亮啊…”
“你就想我在小说里看见的那种，回避别人的话，如同我去洗澡了，我要睡觉了那种，搪塞别人的借口。让你说出我喜欢，我爱你什么的，就是那么困难。罢了。”姜于端隔着玻璃，看着洒落在走廊上的月光，确实明媚又皎洁。
“俞春秋。”
“嗯？”
“以后结婚吧。”
“会的。”俞春秋点头，“不过我想把博士读完。”
“嗯，要好好读书。”姜于端点点头，“一会我回工作室那么休息，你要早点睡觉，缺什么和我说，什么都可以的。”
“知道。还有几天就能出去了，希望没有什么事情发生。你明天几点来？”
“八点。”姜于端，“带杯豆浆，配油条怎么样？”
“好啊。”俞春秋笑着，“什么都行，你方便就行。如果没有卖的就别强求了。”
“没有卖的，我就自己学着做嘛，本来厨艺就不好。练练也没事。”
“催你回去了。”俞春秋听见他连续吵闹的手机铃声，“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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