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阳家宴的情况怎么样?”并州法曹姜韧愚问。
“在我母亲去世前?一切都非常好。”葛老夫人的长女燕丝俭说。
“有没有家族外的人出席?”
“江伯,我们的管家,他是家里的老仆,是个好人,除了爱喝酒。”
“谷氏,我们的厨娘,她是个勤奋的好厨娘,也做的一手好饭菜。她是母亲的远房亲戚,前些年投奔母亲而来的。母亲喜欢吃她做的家乡味。”
“还有母亲的两个婢女,小绸,小绫,都是听话的姑娘。”
“还有就是朱贵紫,是给母亲抄《道德真经》的临时雇工。听说他还是一间古董铺的掌柜。”
“你的儿子燕缭基参加家宴了吗?”
“是的,他自小身体虚弱,几乎从不出门,若不是外祖母想见他,他也不会出门的。”
“嗯,那么……嗯,你的儿子没有随父亲姓?”姜韧愚犹豫了一下还是追问了一句。
“是,她随我姓。”燕丝俭说。
“那么,你们三个大致都在同一时间出现?”
“不。我丈夫午后先过去给家宴帮忙,我和儿子是酉时过去的。”
“你和丈夫查园是在经营一家茶叶庄的生意,是吗?”
“不。是我的生意。”
“是,是,很抱歉。”
“我和母亲一样,白手起家,创造了现在的事业。”
“你和你母亲的关系好吗?”
“很好啊,虽说我平日很忙,我是说,我必须和母亲交流,找到她喜欢的方式,有些事情上还需顺着她的心意。”
“似乎葛老夫人的孩子都是靠自己起家,在并州城都能出人头地。”
“当然。弟弟燕丝信能很好地完成了母亲交给他的任务,继续丝绸庄的生意,但并不重要。因为母亲在各个丝绸分庄都有一位得力的老掌柜,在丝绸庄都供职多年是母亲一手培养成长起来的,各个都能独立撑起一个分庄,丝信只是每个月和他们对对帐,然后再禀告给母亲。”
突然我看到燕丝俭望向我们,我朝她微微点点头。
“他们俩是谁?”燕丝俭看着我和裴孝尼问姜韧愚。
“这位是白玉楼的裴公子和他的好友空散高僧,他们是受委托调查你母亲死亡一事的,当然,他们也配合本官进行调查,本官可为他们担保,无需担心和任何顾虑。”姜法曹说。
我和裴孝尼都向燕丝俭点点头致意。
“受委托,受谁的委托?”燕丝俭问。
“请恕我现在不便直言。”裴孝尼说。
“好了,暂时就这么多。”姜韧愚说。
问完葛老夫人的大女儿燕丝俭,霍须臾又将她的丈夫查园带进来。
“啊,姜大人,裴公子,久仰,久仰,不知白玉楼裴公子也在这里,早闻大名,今日一见,真是名不虚传。”查园说。
“查相公,有礼了。”裴孝尼说。
“请坐,查相公,看得出,抱月别馆葛老夫人的后辈们个个都是人才呀。”姜韧愚说。
“是啊,我内人丝俭很崇拜她的母亲,我本人也十分崇拜岳母大人,她拿一根针闯并州,创造现在这个家族奇迹,一步步成为并州府丝绸业的翘楚。内人做生意也非常出色,我们的茶叶庄全凭内人一己之力,发展到今天并州府叫的上名号。”
“燕丝信是全权负责葛老夫人的丝绸庄生意吗?”姜韧愚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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