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承把蒋新月送回去后,打车去飞机场,现在已经很晚了,司机跟他搭话说:“这么晚了去机场赶末班啊?”
裴承带着口罩,但依旧笑意盎然,弯着眼睛,笑着说话有亲和力:“嗯,在国外有点事情。”
在越南的一个小城里面,大约几千人人口,都是乡下来的青壮年出来打工,裴承走在街头上,越南这边的人额头偏高,眉宇深邃,女孩子很好看,但男的多少气质稍差……
在搁这小城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一处废掉的污水处理厂。
裴承着破金杯到的时候,发现周围满地的污水和生锈的建筑,打开车窗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。
他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口罩再带起来,穿着运动衣和高帮鞋,一脚踏进来污水浸泡的淤泥里面,走进了蓄水池的地方,但本来是露天的有人二次建筑盖了棚子,是那种廉价的以PVC为结构的基材,复合塑料瓦,下点雨声音就大得跟打雷一样。
在我国多见于建临时住所,便宜还是简单。
裴承一进来,就听到了铁链摩擦墙角的声音,他带上手套一个干脆利落的单手翻墙,跳进了蓄水池里面。
还能看见不少人类活动过的痕迹,比如粪便和食物残渣。
他脚边有个铁盆,想来就是用来吃饭的?
裴承越过这个蓄水池,站在墙上,俯视了一下。
这是个天然的囚笼,改造这里的人真的很有趣。
他嫌弃的拍了拍衣角的粉尘,蓄水池下面的污秽太多,他就径直走墙柱上。
在一个地方他看到了空酒瓶和烟蒂,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。
喝醉酒的三个人终于有了反应,拿着电棍瘫坐在墙壁上,酒醉的声音:Ai, muốn chết hả?
裴承看着他们,他手里还拿着那口铁碗,顺手就往他的命根子处丢,巨大的响动终于惊醒了这个蓄水池。
三名人看清楚了裴承,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的英文:“Fuck!“
喝了酒根本不是裴承的对手,三下五除二就撂倒了。
水流声又开始静谧起来。
裴承看到了那三个越南人背后的四个蓄水池里面,有人影,踢了踢他们说:“Shut the fuck up!“
随后补一句:“Or I'll trample you to death.“
面对着满池子的粪便和臭味,裴承嫌弃的在鼻子面前扇了扇,然后说:“你们谁认识卫止衡。”
是中文!
听到这个声音,铁链声音明显又清楚起来。
挨着裴承最近的,是一个女人,依稀能从她的头发长度区分出来,她待着的那处还算干净,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,身体异常浮肿,瘫痪在地上完全没有生气。
裴承注意到了那三个越南人放在墙上的那个保险箱,周围都是鲜血,里面应该有抽血用的针管或者穿刺针,这些人异常的浮肿都是皮下血管萎缩的征兆。
有人用中文回答了裴承:“你……你是谁。”
这应该是刚刚才进来的,还能讲话,身材也没有走样,只是没了人型。
“没什么,我报警了,你们最好能说清楚主使人是谁,让国际刑警介入调查,你们才能安全回国,国家不会不管你们的。”裴承说话很慢,确保这些受到伤害的人能听清楚。
有一丝丝行动能力的那个人,拿着电棍就要往前面冲,裴承一只手拿着手机打电话,然后一脚就解决一个大汉。
裴承留了个清醒的人,把刚刚说的话又重复一遍给他,然后笑嘻嘻的说了句:“There is a good Chinese saying that early death and early rebirth.“
不一会警车就到达了这里,漫山遍野的警铃响彻天空。
裴承站在对面的山顶,目睹着这场事情的发生,他把望远镜丢给谷航说:“啧,来得太晚了,估计里面得死三个人。”他的语气,是惋惜的。
谷航接过,拿出来看了一下,然后说:“你知道那块地方为什么草木如茂盛吗?”
一条河围着污水处理厂,而那条河旁边的草木都异常茂盛,而且绿得慎人。
裴承轻笑一声:“肥料太好了呗。”他走到那里的时候,发现河边的土地都是松软被翻过的,河里面的水又黑又臭,里面的黑色的小虫子和蛆啃食着那些支离破碎的残臂断手,从来没觉得黑色与白色混合在一起是如此令人作呕。
谷航打了个冷颤,然后说:“这里跟个地狱一样,我回去老头子肯定有得唠叨我身上有黑气……”
裴承让谷航跟上,说:“那我们是来解救他们的,应该要感谢。”
……
m国最常见的就是速食,于是街上会出现很多这样的便利小店,它们通常24H营业,欢迎饿了的客人或者旅人歇脚。
一位全身黑色的亚洲男人走进了小店,拿了几瓶奶和面包就径直要走,大妈看见赶忙要出声呼喊,却被男人的一个目光吓得动弹不得。
裴承在这里等了半个小时,倚在电线杆上,与依偎在墙角里面睡觉的乞丐相对。
他裹着厚实的大衣,没有四处张望,很是惬意,甚至还玩了几把游戏。
等人走出来后,他用中文打着招呼:“哟,去哪里啊?”
那人听到这句话后,丢掉了手里面的东西,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裴承的面前,手里面的军工刀比月色还要寒。
裴承与他照了个面,后退俩步躲开了那利刃,换个姿势抬起手就往他的太阳穴那么一对。
人瞬间僵硬,动弹不得。
那黑洞洞的枪口似乎冒着烟,刚刚尝过鲜一样,里面上膛的子弹在发热,叫嚣了起来。
裴承夺过他的军工刀,卫止衡抬起手来,像是投降一样的双手举起来。
俩人的视线刚刚一交错,裴承收枪把他的手狠狠的顶在了电线杆上面,从手掌那穿过。
巨大的疼痛让卫止衡的声音都有些撕裂,他满脸的胡茬那双充血的眼睛盯着裴承,死死的盯着。
裴承单手用力挤压军工刀,就让卫止衡疼得浑身没有力气反抗不了:“你到底是谁?”
裴承乐呵呵的说:“我们俩个还挺有缘的。”
然后用力往他肚子上一踹,手被钉在电线杆上动弹不得,他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碎掉,那细水长流的疼痛让卫止衡泄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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